为了要一个儿子，付出的代价是妻子和两个女儿。
值得么？
灰衣人继续说道：“老母觉得不能浪费了丹药，竟自己吃了，改嫁了，之后又生了一对双生子。”
他抹着眼泪，感叹着前半生的痛苦。
妻子女儿相继离世，罪魁祸首改嫁，幸福美满。
凭什么？
于是，于东的心里头生出了恨意，恨上了赐子神。
干脆假扮了赐子神，在护城河西捞花灯，骗走了女孩，还给祈愿的人下药，毒的对方不孕不育。
于东眼中噙着眼泪：“大人，小人有什么错，小人不过是惩罚那些为了儿子丧心病狂的人！他们不是为了儿子，可以放弃女儿么？那就让他们一个孩子都没有，断子绝孙！”
换做旁人，同情于东的遭遇，只怕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了。
顾镜黎冷笑：“拐卖孩子，牟取暴利是事实！”
于东猛抬头：“小人也间接地救了那些女孩，本来她们在父母手中，是要死的，到了小人手里面，尚有活路啊。”
“话说回来，大人，正因为被小人毒的不孕不育的人太多了，现在大家都不敢轻易相信赐子神，以往，每月上百名女孩受害，现在锐减，一个月不过十来个，都是小人的功劳！而且，那些小姑娘，在父母手里面迟早被害死，我们给她们找了一条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