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好看，哈哈哈。”
“那别笑，单看那双眼睛，就并非池中物！”长陵抚摸着白胡须说道。
“别装了！”顾镜黎伸手拽住了长陵的胡子，用力一拔……
“诶！痛！”长陵惊呼了一声。
唰～
顾镜黎生生扯下来了一缕。
顾镜黎：“……真的胡子？”
“不然嘞！”长陵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你不会问一句啊！我蓄了一年！！”
顾镜黎连忙取出一张符，贴在了胡子上，笑嘻嘻地给长陵粘在了下巴上：“不知者无罪。”
长陵拍了一下顾镜黎的脑袋呵斥道：“少转移话题！”
“师父，我是那么肤浅，三心二意的人么？”顾镜黎叹气。
长陵眼神复杂地看着顾镜黎，点头说道：“你是！”
顾镜黎：“……”
她将宋渊拽到屋子里面来，准备关门，连两个小童也关在了门外。
“诶，阿黎姐姐！”
“守着，不许人进来！”顾镜黎伸手在金灿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是。”
门关上后，顾镜黎唰得一声扯下了宋渊的面具，露出了君璟承的脸：“师父，他是谁？”
长陵：“！”
“他他他！”长陵说话都结巴指着的手指都在颤抖，然后脱口而出：“小猴子！这么大了！”
君璟承：“……”
“咳咳咳。”顾镜黎差点被呛到，她沉声说道：“师父，好好说话！”
长陵猛然反应过来，头发肉眼可见地立了起来：“不是，你把宋渊杀了，取而代之了？”
这脑回路！
顾镜黎胳膊肘靠在君璟承的肩膀上，手指敲着他的心口：“有没有可能，他是宋渊，宋渊就是他？”
长陵缓缓松了一口气说道：“贫道就说，阿黎虽然调皮些，懒了些，吊儿郎当了些，但是是个有底线的人，绝对不会三心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