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娇娇说：“我也去。”
张娇娇和江语然二人一左一右将程若瑶拽走了。
顾镜黎看了一眼顾若雪，冲她笑了一下。
她还没说话，顾若雪便说道：“她说的话，我不放在心上，她从小就这样，我习惯了。”
顾若雪这段时间，才看着有肉了一些，在东风里面，似飘零的雪花一样。
顾镜黎没多说话，只是将耳机放在了顾若雪的手中：“这是法器，可以跟程若瑶传话，你怎么说，她怎么做。”
顾若雪好奇地打量着那小小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戴在了耳朵上，那头传来了程若瑶和张娇娇她们嬉笑的声音。
顾若雪有些不可思议，她眼底亮着星光，像是一条找到了家的幼犬一样，她戴着耳机听了许久。
心里面说不出来的奇妙。
不多时，程若瑶被张娇娇牵了出来。
她身着一套沧浪色的衣裙，脸上淡施粉黛，头发挽着堕马髻，轻轻点缀着一根步摇。
野性的眉毛被修过，细长如远山黛，鼻梁高挺，鼻尖小巧，薄唇淡点朱红。
明明是一个纵马长歌的小姑娘，活生生点缀出了几分超凡脱俗，竟像是春日里面悄悄探出头的桃花一般娇俏。
程若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顾镜黎，脸颊微红，问道：“好看么？”
“好看。”顾镜黎点了点头。
张娇娇说：“我们走吧。”
“等一下。”顾若雪说道。
“怎么了？”张娇娇问。
顾若雪走到了程若瑶的面前，手绢沾着她的口脂轻轻点在了两眼的眼尾处。
“妙啊。”江语然不禁喊道。
程若瑶的眼睛太大，太灵动了，一股子的机灵劲儿，经过顾若雪这样点缀，多了几分韵味，烟波如秋水，顾盼生辉。
“真好看，这样一看，倒是和太子妃有三分像呢。”张娇娇说道。
程若瑶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搅着手帕，一脸扭捏，都快不会走路了。
顾若雪说道：“不要这么扭捏，骄傲点，大胆点，拿出你平日对待我的态度！”
程若瑶大概心情不错，也没有跟顾若雪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