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厉害的,还走得动路吗?”
“你呀一张嘴就会乱说,不过也真的是,感觉有点肿了,走远路还真的不舒服呢”。
“哈哈听起来像是刚洞房过的新媳妇啊。”
“你又乱说不理你了。”
……
我听得心里发紧紧跟着又听到小婶问:“那你昨天是安全期?”
琴姨好像有点慌了,因为我听到她似乎碰到什么碗的声音。
小婶又说:“你心好大啊没有避孕措施还让阿亮进去,恐怕已经中招了吧。”
琴姨吓得沉默,小婶又说:“这个倒不是多大事,一会儿让阿亮下楼去买个药,48小时内有效。”
然后故作神秘地对琴姨补充道:“我觉得,今晚还可以再来一次,再吃药”。
琴姨大概在戳小婶的腰眼,因为小婶在叫疼了。
小婶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轻声地问道:“那你和我姐夫,平时也不注意的?”
琴姨害羞地说:“我和你姐夫,平时也就这样,老夫老妻很多年了,反正怀不上就是怀不上。”
小婶哦了一声突然低声地说:“外面怎么没动静了,你去看下阿亮在干吗,是不是在偷听,他可是偷听的能手。”
琴姨疑惑脸:“什么偷听的能手。”
我心里一惊,赶紧把拖把弄得磕在茶几和沙发的腿上,弄出响声来,琴姨走出来,看到我在手忙脚乱地干活说:“哎呀你这是瞎整什么,拿着拖把满世界画花儿,地都被你越拖越脏了。”
说着便夺走了拖把。
中午饭非常丰盛,小婶烧了六菜一汤,饭桌上大家各怀心事,食不甘味。只有我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大声赞叹。
爷爷最先放下筷子,叹了口气说:“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什么都懂。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做大人的,尽力就好,大家以后各自生活,各自开心比什么都重要,我那个不肖子,我也是伤了心了,咱们相处这么些年,什么都明白了,你要是愿意,你还是我的干女儿。”
小婶听得有些难过,默默地吃着饭。
琴姨皱着眉头说;“爸你说什么呢,好好吃个饭,后面再说行不行,阿亮还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