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地淡漠下来了。
回到家天色已经晚了,琴姨大概是刚打包完行李,客厅地面上大大小小几个旅行箱和纸箱。
中午小婶烧的菜剩了不少,爷爷下厨烧了个家乡菜,大家对付了一顿。
饭后我爷爷继续守着电视机看他的抗日剧,琴姨拉我到我的小房间和我谈心。
琴姨表现得很严肃说:“这次来两个使命都没完成好。”
我心里清楚她指的一个是陪我爷爷和小婶谈谈,小叔和小婶的事情,然而几次聊下来,觉得事情也没什么转机了。
两人离婚小婶要了婚后一半存款,房子归了小叔。
小叔这样离异无孩又有房子的,再娶一个不是什么问题,算不上大事。
至于小婶,一出家门就是外人了,客客气气地对待就可以了。
琴姨叮嘱我,“等这边情况稳定些,你就把车子给换回去。”
我点头应着,另外一个则是给我看房子的事。
“唉,还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现在房产市场还在观望期,你现在主要是先把户口定下来,以后也好操作。”
因为南镇限购政策和落户政策的影响,只有有了户口,才可以买房这也是无奈的结果。
看房子的事情看来不是一天两天了,琴姨只能委托给我小婶照料着,让我有事多和小婶商量。
说到和小婶商量的时候,琴姨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有点不自在。
我知道她一定在琢磨小婶昨天和我表现出的暧昧之情,但这事光天化日之下羞于启齿,琴姨估计认为我这是青春期的瘙动,只是含沙射影地暗示了下我应有的分寸,我沉默着,没有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