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太喜欢喝汤但既然小婶亲自送上来了,也不好说什么,就硬着头皮接过来了。
小婶放下碗,却没有走的意思,而是一皮股坐在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拿起旁边书桌上放的一本书随便乱翻起来。
小婶头发湿漉漉的披下来,像是刚洗过澡,穿了一件低胸的吊带睡裙,材质轻薄略透,隐约感觉到匈前似乎是真空的。
这个穿扮还是有点火辣的,我都不好盯着细看。
趁着喝汤的机会,我看她视线放在书上,忍不住从碗的上方偷瞄了几眼,不过从她坐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深深的事业线。
这时候小婶突然放下了书,笑眯眯地问我,“喝完了没,喝完了我拿碗下去了啊。”
我赶紧端起来一饮而尽,掩饰我自己的尴尬说:“还是我自己下去洗了吧。”
小婶站起身道:“也好,那我自己回房间了哈。”
楼下客厅里高伯母开着电视在那里低头玩手机,看到我端着空碗下来了,抬头问我,“阿亮你会不会打麻将啊?”
我回答道:“会一点。”
高伯母很兴奋的样子说:“终于能凑人了!”
冲厨房间还在收拾的下人喊了一声,“陈妈你去叫下馨馨,我们人齐了,可以开一局了。”
在一个蛮小的四面无窗的房间里,有一台自动麻将机。
小婶坐了我上手,高伯母坐对面。
等自动麻将机洗牌的时候,高伯母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一边说:“阿亮知不知道南镇有句俗话,是说麻将的。”
我摇头说:“我虽然会,很少玩的,更不知道什么俗语了。”
自动麻将机把牌都升起来了,高伯母一边取牌,一边不动声色地说:“那我告诉你,叫麻将桌上看女婿,你若将来留在南镇,娶个南镇姑娘做老婆,陪丈母娘搓麻将这一关是肯定要过的,怎么过也是有讲究的。你要是太聪明鸡贼把大家玩死了,这个叫不上路,要减分的。要是太笨逢打就输,也会给人看不起。所以小赢小输能做得不动声色最好,如果输又是输给丈母娘的,那就效果更好。”
我连连点头,表示记下了。
牌桌上稀里糊涂胡了好几把,我正在纳闷,高伯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