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有刻意怀疑过这个,但当务之急,是莹莹的事情怎么办。
“这个事如果不怕人知道,就简单得很,直接上戒毒所。
“去戒毒所事情就会闹大,那莹莹的名声也就算废了!”
青姐摇头说:“没办法。”
我恨恨地说:“那你还说个屁。”
青姐没介意我的态度,撕开烟,拿了一根点上,“不过我有个很私人的建议供你参考。”
我转着酒杯,等她出牌。
“现在有那种私人戒毒所,保护所有戒毒人的隐私,效果也很好,每天有固定时间可以用手机联系,除了价格有点贵,几乎没啥别的缺点。”
我狐疑地看着她,“有这种事?”
“这些都是半地下的,你这种局外人当然不知道。”
青姐喃喃地说:“这世界上有秘密的人很多,这种需求的人更不少。一个生理治疗疗程30天,前后加起来近一个多月。”
我在心里盘算了下,貌似这是比较符合需要的模式,“多少钱?”我有点为难地问道。
青姐笑了说:“这个才是今天的问题,报价是17-20万,我的路子,能压到15万,不能再低了。
我当时一定是被这个价格震惊了一下。
但转念一想,这事有蹊跷,我忍不住又要站起来,尽量克制着声音说:“我看这还是你们做的局!”
青姐脸上没有丝毫的不爽或者不耐烦的意思,只是一副怜悯的表情,“弟弟啊,你这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这点钱对老板们来说,就是一顿饭钱,甚至一瓶酒钱。我之前说过一遍,以后不会说第三遍,明确地告诉你,人家没空来陪你玩这个,更不会为了这几个小钱去招惹你这种愣头青。”
我颓然地坐下,这事如果要瞒住家人、学校进行,意味着又是万事具备,只差钞票。
青姐眼睛没有看我,而是看向远方,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一个没钱的人需要用钱,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青姐的表情只迷惘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恢复了干练但又玩世不恭的神色,她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表说:“你自己有或者能弄到这个钱,是你的本事,我给你指了路子,你自己去搞定,我不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