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难道你不想报仇吗?不想讨回公道吗?不想清清白白的拿回自己的身份?”
出嫁女如果没有和离书或者休书,就还是夫家的人,一直受夫家的节制和管辖。
除非隐姓埋名过一辈子。
裴如意摇头,“我要和离!”
肖美琳双手扶着裴如意的肩膀,神情隐隐有些激动,“真的?这下好了,母亲该是放心了。”
虽说是和离,总比被夫家休回来的脸上光彩多了。
“但是,彭家肯定不会同意。他们一向把仁义道德挂在嘴上,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我和离?”说着,裴如意一脸绝望,整个人仿佛没了光彩。
肖美琳和玉书同样的气馁了起来。
只有陆若汐不赞同,“事在人为!你先说说你在彭府的往事,事无巨细我们都要了解,才能找到突破口。尤其是彭言澈。”
一说起彭言澈,裴如意眼中的恨意犹如实质,“彭言澈一开始对我很好,至少表面上很好。从我们家被抄家流放的圣旨一下,我才知道他的真面目。”
“他亲口对我说,当初娶我,是为了取得裴家的信任,更加方便获取裴家的信息。也是也是为了”
说到这里,裴如意痛苦的闭上了眼,泪水又一串串的流了下来。
真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就是水做的!
从她断断续续的话中,揭开了彭府的丑陋面目。
原来,六年前的新婚夜,就是悲局的开始。
一年后的幼儿降生,更是揭开了这一悲剧的面纱。
裴如意和陪嫁嬷嬷丫鬟等看着一点都不像彭家人的婴儿,心里隐隐不安。
随着婴儿逐渐长大,眉眼长开,加上彭言澈若对婴儿爱答不理,甚至有些嫌弃的样子,裴如意就犯了凝心。
终于,在小儿即将周岁的时候,有个丫鬟无意中听到彭言澈房中的小厮谈话,才知道彭言澈从来没踏足过她的院子。
“可不是生了孩子吗?”玉书忍不住出声。
肖美琳瞪了玉书一眼,“别插嘴!”并快速的抱住身躯颤抖的裴如意。
裴如意凄然一笑,“呵呵!是呀!可就是因为那个孩子不是他的,才会无缘无故的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