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像是有什么隐形的屏障,一到大门口黑漆漆玩意儿的就被那道透明的屏障挡住了。
“随意姐,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黑漆漆玩意儿极为献殷勤。
似乎又怕林夕月会反悔,他又问“三个月后你真的会来吗?”他真的很怕这个人是为了敷衍他。
林夕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宫城,我叫宫城。”
“好,我记住了。”
她说完将地上的大包背在身上,抱着两个小孩,招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废弃的大楼。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城中村小巷子里停下。
林夕月下了车,拖着大包往里走,七拐八弯,终于来到了一栋破败的楼房前。
推开虚掩的院子门,一眼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在院子里接水洗白菜,那白菜蔫不拉叽的,一看就是菜市场卖剩的东西,旁边还有几个长了芽的土豆。
中年妇女长得细皮嫩肉,并不是那种饱经风霜的样子,一看就是从前精心养护的。
只是此时她面色苍白,眼底满是憔悴,机械的洗着白菜,一言不发。
而她旁边坐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手上和脚上都缠着绷带,带着伤口的脸漠然望着天空发呆。
听到开门的声音,两人都抬头朝这边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