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走去。
父母打小教育楚昊,有好吃的绝不能吃独食,一定要大方地拿出来舍得跟别人分享,这样路才能越走越宽,朋友也会越来越多。
楚昊牢记这份谆谆教诲,没道理苏锦芸大快朵颐了,自己就厚此薄彼,不送温暖给苏诗倩了,一碗水要端平,这是原则不能变。
轻轻地推开房间门,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楚昊蹲下身看着四仰八叉睡得香甜的苏诗倩,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嘴边还勾起一抹笑容。
看来应该是做了一个好梦,按理来说,自己是不应该打搅她的美梦的,可原则摆在面前,由不得楚昊多加犹豫。
苏诗倩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如芒在背,不对,是在(月定),这拨浪鼓似的节奏,还有熟悉的轮廓造型,惊得她瞬间醒了过来。
“要死啊你,你不是喝醉了么,怎么跑这里了”
苏诗倩看都不看楚昊,玉手准确无误地扭了过去,脸红着压低声音啐道。
同时,她的眼睛习惯黑暗后,竖起耳朵,快速扫了一遍房间,发现没其他人暗暗松了口气。
醉猫楚先生这会儿自然不需要装喝醉了,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装什么装啊。
他一面继续娴熟地帮她针灸,一面唉声叹气打了个酒嗝:
“哎,您说我这容易吗,大晚上的这才想起了忘记浇花了,担心您枯萎了,不得不过来”
闻言,苏诗倩是又好笑又羞恼,小声骂道:
“你还要不要脸了,什么浇花乱七八糟的,甭跟我拽文,我是教国外英语文学的,是不是最近我太纵容你了,才让你这么有恃无恐了,我看你就是需要一顿结结实实地暴揍才会消停”
楚昊笑嘻嘻道:
“您这话说的,好像您从来不打我似的,您瞧,您现在不就是在打我么,力的作用可是相互的,哎呀,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可就要出人命了,到时候您能负起责么”
跟这混小子斗嘴皮子久了,苏诗倩逐渐也适应了他某些夹枪带棒的骚话,冷哼道:
“你滚不滚?不滚我就要喊了,甭跟我嬉皮笑脸的,我早跟你说了,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知道咱俩在一起意味着什么么”
楚昊不想听她继续逼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