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左边的美眸略微有些乌青,睡裙皱巴巴的
领口大开,里面的雪腻有几道红印子,并没有什么大碍。
楚昊微微摇头,瞧这情形,他已经脑补出了苏诗倩回家后做了什么样的大死
八成直奔苏锦芸而去,趁着对方熟睡,一个泰山压顶骑到了她的身上,又是抓啊挠的
搞不好还给了苏锦芸一个王八拳,把对方彻底激怒了。
卧室里苏诗倩的痛哭声一浪高过一浪,他是不敢这个时候进去的,搞不好会让气头上的苏锦芸误会成他想搞偷袭,连带他一块真人快打了。
至于英雄救美?
那是打着灯笼进茅坑,找屎。
他老老实实地候在门外,等到苏锦芸香汗淋漓打得手腕酸疼,这才停了手
扫了一眼苏诗倩可怜的大月定,扯下她嘴里的毛巾,冷笑道:
“苏诗倩,你刚才不是挺能耐的么,还敢回来打我,反了你了,你真以为我没看出你和楚昊之间的破事儿么,就你俩腻歪在一块散发出的腥味儿,我隔着三条街都能闻得到”
“我吃的盐都比你吃的大米多,就这还跟我叫嚣什么婚姻自由,别以为吃了几年洋墨水,我就治不了你了,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和楚昊的事儿,我不同意,再敢不识好歹瞎折腾,信不信我打电话把你俩的破事告诉爹妈,连夜把你嫁了信不信”
“呜呜呜,苏锦芸,你怎么能这么霸道蛮横不讲理,我招你惹你了,我跟楚昊那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你凭什么不同意,你个二厂副厂长管天管地,还能管人拉屎放屁了,你又不是我爹我娘,凭什么,嘶,哎哟疼死老娘了”
苏诗倩一边抹着眼泪控诉苏锦芸,一边小心翼翼摸了把屁股,登时疼得倒吸冷气,眼泪又出来了。
“啪”的一声脆响,苏锦芸玉手在苏诗倩的月定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好笑道:
“苏诗倩,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别忘了你是谁从小带大的,是我,老话说长姐为母,我怎么没权利决定你的婚姻了,你也甭跟我呲牙了,我不同意你和楚昊在一起”
“你俩一个吊儿郎当,成天打扮得跟个搞破鞋的没个正形儿,一个上大学每到周日就跟从号子里出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