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颤巍巍的车厘子,疼得她芳心打颤。
下意识想挪开肉包子,却不知为何,双手环胸,搂得更紧了,眸光追逐着楚昊模糊的背影,嘴里喃喃念着:
“哥哥,是你么”
大冷的天,人力三轮车已然是楚昊高攀不起的交通工具了。
干坐着挨冻不说,要是碰上车轮陷进雪堆里,他还得下车帮忙在后头使劲儿推,老师傅边蹬边bb:
“哎哟喂,我说小伙子再使点劲儿啊,怎么跟没吃饭似的,我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娇生惯养,白长这么大的个儿了,哪儿像我们当初二话不说跑到北大荒,拿起镐头就是干,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那滋味儿,前世体验过一次,这辈子楚昊不打算重复遭罪了。
刺骨的寒风不光顺着脑脖子往里面窜,脚脖子裤腰缝隙,但凡只有有个窟窿带洞的地方,真叫个无孔不入。
楚昊虽然是北方人,但不代表北方人天生抗冻啊,就跟苏熊那边一样,他们再抗冻再喜欢冬泳,依旧不影响西伯利亚人迹罕至。
人家不傻,晓得西伯利亚那个见鬼的地方有多酷寒,人类耐冷的极限远不如耐热。
离开大学所在的街道,楚昊快速拐到了另一条街,街边上停了一辆黑色轿车,引得路人频频围观。
他们不是看车,目光齐刷刷地一致看向驾驶席,嘴里哆嗦地倒吸着冷气,不知是冻的,还是怎么着。
他紧走几步,一把拉开副驾驶席坐了进去,车里开着热烘烘的暖气,他用力吸了下鼻子,搓着手自顾自地说了一句:
“真特娘的冷啊,真有点那年我双手插兜,被风刮到不能装逼的意思了”
这时,一双温热柔弱无骨的玉手抓住了楚昊的双手,柔柔地帮他搓着手,秘书金静平静无波的声音随之响起:
“楚先生,今天零下将近三十度,恕我直言,你穿的衣服不够厚实,也不够抗风,在我看来,到处都是手工缝制,难免留下漏洞,需要我为您买一件御寒的羽绒服吗”
“你懂个屁!这是我娘亲手为我缝的棉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我从小到大穿的都是我娘亲手缝的,别外头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强了不知多少倍”
楚昊没好气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