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他的鼻子和嘴,鼻梁直挺不偏斜,鼻准头圆润有肉。
山根向上耸起,奶奶说这是大富大贵,多子多福之相。
他的嘴唇两瓣长得丰厚整齐,嘴角上扬不显得过分,唇色红润。
奶奶说这是男人嘴型中的龙口,是最好的那一档,无论是事业,还是福禄,都是最好的。
这样的男人,且不说诺大的四九城,就是二厂里的大几千年轻漂亮的女工,就有不少人惦记眼馋着。
不过,慑于副厂长苏锦芸同志的淫威,以及双方社会地位的巨大落差,她们注定是单相思一场,连接触他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是整个厂子唯一有机会每周日跟他接触的人,私下里不知多少老娘们嚼舌头根子暗骂自己小浪蹄子,肯定早爬上了他的chuang,要不然怎么升职跟火箭似的。
身边也有一些小姐妹笑着打趣自己,要是她们是她,早把自己洗干净了主动凑上去了。
无论啥样儿的男人,要么在饭桌上征服他的胃,要么在chuang上收拾的他服服帖帖,甭管用什么法子,彻底吃死他。
有个大学生当自家男人,还有副厂长这个亲戚罩着,她柳月梅到时候在厂子里横着走都没人敢bb,属于小母牛坐飞机,牛逼上天了。
周围人越是这般怂恿,柳月梅越是心生自卑,蠢蠢欲动自是有的,更多的还是自惭形秽。
他是大学生,典型的高级知识分子,将来毕业分配那就是国家干部。
自己连初中都没有毕业,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二厂车间主任。
再者说了,如果不是他当初从茫茫二厂里上万人里选中她,她眼下哪里当得上什么车间主任,注定要在原来的车间里被一帮子老娘们呼来喝去差遣。
也不可能一口气赚了普通人一辈子都攒不下的外块,家里直接从温饱线跳跃到了千元户。
在柳月梅心里,她对楚昊和副厂长苏锦芸同志是充满感激的,这份恩情太深太大,以至于她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至于那份非分之想,更是被她死死压在了心底,只敢在深夜妹妹们熟睡的时候,鸵鸟似的缩进被窝。
美眸凄迷,一边幻想着某些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的场景,一边bi走龙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