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时间,利用眼下创造的来之不易的胜利成果,尽快推进厂子内部持续改革,改革这种事,最忌温水煮青蛙,否则一拖再拖,哪儿天要是我不在二厂了,很多东西说不准又要倒退回去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楚昊细品之后,笑嘻嘻地看向苏锦芸,试探性地问了一嘴儿:
“哟,听副厂长您的意思,您这是要高升啊,是外调到其他机关单位么,恭喜恭喜,我就知道您工作干得这么出色,组织上不可能抓瞎看不见,肯定是有更重要的岗位任务委托给您了”
“所谓虎父无犬女,为了庆祝您高升,这样吧,待会儿咱们再小酌几杯以示庆贺如何”
“呸,喝什么酒,不喝,还有你小子想啥呢,要升也得等我成为厂长,干满了期限才能考虑”
苏锦芸嗔怪地扭了把楚昊的耳朵,端庄美丽的俏脸越发红润。
这臭小子哪里是想跟她喝酒,还不是想趁她喝醉,再玩点其他劳什子新花样儿。
她用眼角余光瞥了眼搁在床边的红吊带siwa,不由轻咬唇瓣,并住了两条丰腴有肉的大腿。
暗骂了一句臭小子,不知道跟谁学的,净搞些不正经腌臜的玩意儿。
虽说她已经适应两人这种新玩法了,每当她换上这套衣服,这小子的一双眼睛就跟上了辣椒水似的,通红一片,满是血丝,看着有些吓人。
情绪也变得有些奇怪,提足挟压,红底高跟鞋都倒垂到了螓首两侧,时长最长能持续两小时半,中间不带缓的,续航极为惊人。
光适应这个,苏锦芸就足足咬牙给自己做了半个月的心理疏导工作,暂时真的是无力接受其他新鲜事物了。
她是个骨子里传统保守的女性,并不渴望尝试新鲜事物,原有的老派三板斧足以让她受益终身了。
经过几个月的润滑,两人每周一日早就不需要喝酒做掩饰了。
往往苏锦芸提前回家准备好饭菜,茶余饭后,苏锦芸拉上窗帘假寐,楚昊再趁虚而入,默契地如同老夫老妻。
可要是楚昊提出喝酒,就说明这厮要提出非礼要求了。
楚昊听出了她的潜台词,笑着不置可否说:
“哎,副厂长同志,话不能这么说,我相信组织的眼睛是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