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里有从井里挑满的井水，虽说是生水，李杏儿丝毫不在意，咕噜咕噜舀起来就喝。
暖瓶里的热水放在一旁，大抵是过去流浪的时候喝惯了冷水，也不闹肚子疼。
柳月梅羞怯地说，她每晚都会陪着李杏儿说话，想打开她的心扉，走进她的心里，了解这些年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杏儿始终沉默以对，一句话都不说，楚昊明白对方可能是过往受了刺激，不愿意开口。
便嘱咐柳月梅别放弃，多陪她说说话儿，等到两人熟悉了，总有一天她会主动开口的。
除了跟形形色色的女人们打交道，楚昊自然没少操心在自己的事业上。
洗发水厂子在冯老头这位化学巨擘的经营下，蒸蒸日上，厂里的工人陆陆续续又新招了不少。
为了保证工人的基本化学素质，对，你没看错，冯老头压根不把工人当成打工人，而是看做一个个跟自己做实验的化学系学生。
既然是做高危险的严谨化学实验，哪怕是制作屁危险没有，跟过家家一样没什么难度的洗发水。
冯老头都要严格要求下面的工人一丝不苟，做到每一道工序都不能有丝毫差池，废品率低到令人咋舌。
为此，他专门让手下一部分精英弟子，组成了一个化学补习夜班，白天正常上工，晚上组织那些新入厂没什么化学知识的新人，来夜班从零开始学化学。
最后还有考试，考试通过的录用，受聘为正式员工，享受节假日各项福利，加班额外补助等等好处。
不合格的要么继续学，要么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很多人最开始自然是抗议的，从没见过进厂上工还要学习的，合着白天给你们厂打工，晚上还要上夜课，不得累死。
不过，看在洗发水厂子高出燕京其他厂子将近一倍的工资，还是选择默默忍了。
这么一层层筛选下去，最终有不到三成的人顺利毕业，成为洗发水厂的正式工人，这些人经过冯老头弟子们的洗脑，不对，是洗礼，对化学有着极强的兴趣。
一路招人，一路筛选，等到金静跟楚昊再汇报的时候，整个厂子不知不觉已经有将近三千人了。
这么多人，绝大多数都已经是熟练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