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穿,双臂钻进两条袖管子,双手抱胸,将徐幼薇死死困在了自己怀里。
见徐幼薇又在炸毛,他凑到对方耳边,叹了一口气,好笑道:
“幼薇,你说了这么多,各种威胁恐吓,不就是想回避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吗,抛开你说的那些,我楚某人现在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再说了,有位哲人曾经说过,战胜恐惧最好的办法,那就是面对恐惧”
“难道我一味儿地逃避,就能抹除昨晚的事实吗,纸终究包不住火,我是个男人,不是你嘴里的鳖孙儿瓜怂,遇见问题要是只知道自己扭屁股跑了,不要说你看不起,我自己都瞧不起自个儿,那还是个爷们么,干脆跟着喜爷当太监算求了”
“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心里到底对我怎么想的,咱们实事求是一点,别说那些虚头巴脑的了,或者我这么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想不想跟我在一起,以后给我生一炕头的娃,你说不说啊”
“你要是不说,我待会儿去学校播音室,把咱俩昨晚的事儿全校通报,保证把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帧的细节说得栩栩余生,活灵活现,让全校师生都瞧瞧你堂堂徐大会长,是怎么酒后欺负我这个老实懦弱的黄花大男孩儿的,反正人总有一死,早死晚死都一样,干脆咱俩一块儿死算求了”
楚昊这话一出,他听到了徐幼薇贝齿咬得“咯吱”作响的声响,对方的情绪也跟着剧烈起伏,两个大香波跟酵母粉放多的荞麦粉团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