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成全你们俩,这对我来说真不算事儿,都到这份上了,您还纠结个什么世俗,要是再不抓紧,黄花菜都要凉了,还不如咱们大胆果断出击,以我对耗子哥的了解,他这人吃软不吃硬”
“我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美人主动送上门,死缠烂打一通,要是他不从,我就下yao,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也只能认命了,到时候您想跟他法语交流的时候,我把主导权交给您,这样多好啊,我想耗子哥肯定拒绝不了‘姆’这样的双选题”
萧婷婷的“自言自语”全程都压在又厚又沉的被窝里头,一丝一毫没有漏到不远处情意绵绵烤火炉的两人耳朵里。
这厢楚昊搂着萧淑曼的香肩,那张嘴跟个小喇叭似的继续滔滔不绝。
后者听得一阵失神儿,朱唇张得越来越大,一双水汪汪桃花美眸里的震撼之色,铺天盖地。
不怪萧淑曼懵逼他妈给懵逼开门,懵逼到家了,身处1984年,身边某个自己眼里的穷苦山村娃,连tt都买不起的穷逼大学生,忽然不声不响成为了全国首富,还是自己一直以为知根知底儿的人,这个冲击不可谓不大。
这是84年,是改革开放刚撕开一个口子的蛮荒年代,很多地区尚且处在极度落后贫困的破败时期。
萧淑曼连报纸上天天大版面吹嘘鼓励的万元户都没有见过,全国首富是个什么概念?
贫穷严重限制了萧淑曼的想象,她怔怔望着眼前这个谈笑风生的大男生,蓦然间,她忽然发觉自己似乎从未看懂楚昊。
这个往日在自己面前有事没事儿就喜欢磨磨唧唧,和求着她学法语的男人,越是仔细去看,越是发现他身上笼罩着一层浓郁的迷雾。
楚昊的身上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她只当他是一名平平无奇喜欢学法语的大学生。
从未想过她在自己看不到的角落里,已经默默徒手堆起了一座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摩天大厦!
萧淑曼不是徐幼薇那妮子,自然相信楚昊不是故意诓骗逗她玩的,她花了许久才缓缓消化了楚昊是种花家首富的消息。
旋即,她有些落寞吃味儿地瞄了他一眼,温柔绝美的娇靥微红道:
“小昊,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是觉得yi是那种贪慕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