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乱来。”乔母那一副精明市侩的脸正气得发抖。“你为何不多学学你妹妹?你瞧她多乖啊,多听话又多上进,你想她那么辛苦去上演员训练班是做什么?”
“我---”乔以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还不是为了哪天能光宗耀祖当大明星,让咱们有好日子过,你听到她有一句怨言吗?”乔母根本无意叫她发表言论,兀自晃着两只肥手抢白。
“她---”乔以白盯着指在鼻尖上的鸡毛掸子。
“哪像你,不过是靠你养一下家,你就感觉自己了不起了?居然敢把野男人带回家来丢人现眼?”连珠炮的数落与叨念令人没有半点儿插嘴的余地,乔母接着夸张地捶胸顿足,“我怎么就那么命苦?你要我怎么向你死去的爸爸交代?”
“我没有---”此控诉太大了,她可担当不起啊!
“没有?”乔母怒火中烧,鸡毛掸子上的藤条已经举到预备位置。“现在全村的人都知道我的大女儿不要脸,和流氓搞七捻三,而且那家伙还浑身是血地找到家里来要人。”
“不是的,妈---”知道邻居胎体唉热心的厉害了吧,战只是鼻青脸肿,绑了几处绑带,满天飞的谣言传至她妈妈的耳朵里就成了那样,到了明天,她怕不已是黑社会的地下情妇了。
听到这儿,龙战总算了解他竟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线,才在衡量自己该不该露面时,乔母的藤条已经不留情地挥出。
“还说不是?”她怒气冲冲,下手丝毫没有迟疑,“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省得给街坊邻居笑咱们没家教。”
“哎呦---妈---”随着鞭子的落下,乔以白发出哀呼,吃痛的身体忍不住缩来缩去。
“你以后敢不敢再说谎了?敢不敢了?”乔母边打边骂。
这种全武行的场面和对话,几乎是两三天就会上演一次,围观的邻居早就屡见不鲜,但龙战长那么大尚是初次碰到,整个人都傻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住手!”他箭步护在了乔以白的跟前,翻手抓住了乔母再次扬起的藤条,并沉声喝止,嗓音不大,却有着使人不得不服的威严。“哔---”众人包括乔以白在内,均为他倒抽了一口气。
谁人不知乔母在发飙时要离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