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愤怒至极的表情,进退维谷,提裤也不是,不提亦非宜,更尴尬的是,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做清理工作。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措手不及。
“晓宝蓓,你要是再敢出声,我可真动手了!”他咬牙切齿,清晨被她一连串的呼唤惊醒,未曾想竟目睹了如此尴尬的一幕。难道她不明白,这无疑是在考验他的忍耐极限吗?
“那个来了,所以我……”
“所以什么?你这么大个人,莫非这是初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的解释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怒火。在他看来,这本就是生活常态,无需过分惊奇。而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言辞背后的暗示——因生理期的到来,某些亲密活动需暂时搁置。
“我忘了把它带进来。”晓宝蓓低垂着头,摆出一副知错的模样。她的惊诧,不过是因为那一刻的思维停顿,而非其他。
“昨晚你说肚子疼,不就是因为这个即将到来吗?”
“不是的,昨晚我并没有肚子疼,通常我的不适感会在第二天或第三天才出现。”晓宝蓓解释道,昨晚她并未与他相见,发烧未愈,昏昏沉沉中只想在床上小憩片刻,却不料直接沉入了梦乡。
胡文杰眼神一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随后阖上了房门。
“胡文杰,你能帮我拿一下卫生用品吗?”晓宝蓓对着紧闭的门喊道。
“自己解决!”门内传来他的声音,显然,他正忙着找晓振东算账,为被其摆了一道而愤懑。
晓宝蓓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酸楚。她自嘲地想,自己真是多此一举,他又怎会替她去做这件事呢?
胡文杰步入晓振东的房间,小家伙还在沉睡之中。原本想要教训他的怒气,在望见孩子那张柔嫩无辜的小脸后,瞬间烟消云散。
他轻轻关上门,坐在了振东的床沿。
晓振东昨晚带着美梦入睡,甜蜜的深度不言而喻。
当晨曦再次西斜,床上的小身躯开始蠕动,两只小手臂缓缓伸出。
“醒了吗?”胡文杰轻轻拉下了盖在他脸上的被子,对于一个大人来说,睡觉还蒙着脸,确实是个奇怪的习惯。
“嗯。”晓振东尚未完全清醒,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