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良,在劫走宗正院囚徒之前,他是武力超群的左卫将军,杀敌无数为澧朝立下赫赫战功,他又可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残害百姓之事?”
“但凡你能说出一二,一一举证,我大可以替你跟谢元帅求情,免了你的责罚!”
听元稹说了一大堆,弯弯绕绕将扈良的脑子都转懵了!
他只觉自己词穷还不占理,绞尽脑汁半天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你、你究竟是何人?好大的面子能替我求情?”
扈良一脸紧张转移话题“而且你为何如此替他们说话?难不成你也是征西旧部?拉偏架来的?”
“我只是阐述了一遍实情,既然你听去会觉得我是在拉偏架替他们出头,那只能说明你心底其实已经在认同我的说法,你自知此事你不占理。”
元稹一番诡辩,叫在场的人听得一愣一愣!
谢鸣止更是难以掩饰眼中满溢的欣赏!
“至于我与征西旧部的关系……”
元稹说到这儿略微停顿片刻。
她总不能说她就是征西元帅本人,听不得别人讲究自己坏话才自证一通吧?可若是全盘否认自己与征西旧部的关系,不免有种欺负人的感觉……
“元帅,端王殿下的帐子已经收拾出来了!”
元稹还没想好怎么介绍自己,就见谢鸣止的贴身侍从从远处走来,其口中的名号唤的响亮,叫在场众人都听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扈良更是错愕万分!
“端王?九皇子?”
“正如你们所见。”
谢鸣止见元稹迟迟没开口,他便替她站了出来!
“这位是堂堂九皇子,澧朝的端王殿下,她与征西旧部无关,从未见过征西元帅,更谈不上拉偏架一说,如此公平公正,扈良,这错你可认?”
元稹听得微微沉默。
扈良则是脸色多变,终是咬咬牙朗声道“属下认错!今个是属下口无遮拦、言行不端,违背军纪!属下甘愿受罚!”
他虽性格冲动,但他不是不讲理的人。
一旁的征西旧部闫泽见状,也立马跟着认错“属下也不该一时冲动,竟要对袍泽大打出手!那二十军棍属下也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