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的大臣,都不允许你这么任性妄为。”
“可我偏要!”
秦妄起身走到元稹身边,他俯身专注的盯着她洁白无瑕的侧脸“谁敢说一个不字,我就杀了谁!”
“秦妄,你从来不是那样残暴的君主。”元稹攥紧了手,仰起头。
“那就让他们试试看!”
他扬了扬唇,眼中的杀伐之气尽退。眼波温柔流转在她的朱唇、明眸!
她的存在,是他唯一的私心。
门口一抹身影不适时的出现,秦妄只瞟了那人一眼便淡了脸色,他直起身大步从元稹身侧走过。
“宫里有事,我过两日再来看你。”
“……”元稹没吭声。
“王君慢走!”小邓子十分狗腿的声音,喜获元稹一个白眼!
待秦妄离开,元稹满怀心事的转身便回了屋。
刚一合上屋门,她立马捂住心口、脸色煞白的坐在榻边。方才强装的冷静、从容,在这一刻通通卸下无影无踪!
喉咙里翻涌的滚烫令她眼眶充血流泪。
可再怎么强忍终是溃堤,一抹鲜红热流就顺着她的唇角流淌下来!
滴答滴答,落在她的掌心。
这些时日元稹的情绪和状态看似是好了许多,就连静文娘娘和小邓子都以为她在好转。
可是只有元稹自己知道,她这具身体内里积攒的伤病,早已经是急转直下,无力回天!
这样的她,不能、也不会成为他秦妄的妻子………
掏出始终揣在身上的兔子圆玉,轻轻放进上锁的匣子里。
随着天色变幻,明暗交替又过去不知多少日夜。
嬴国王宫议事殿
秦妄一身黑金朝服端坐于高位,卸去从前纨绔伪装、重掌大权后的他,尊贵凛然不容一丝冒犯!
“王上,据消息称,澧朝元邺帝身患重病无心朝政,其宠臣大肆滥用职权,导致澧朝流民日渐增多,并逐渐侵扰我边界安稳。”老臣恭敬上奏“依臣看,澧朝内外异心,根基动摇,于圣上而言是好事一桩!我们不如趁此机会……”
“不可。”秦妄眉心一蹙。
“澧朝在体量上就是我们嬴国的十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