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乐阳早就昏死了过去,他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粘稠的血液顺着脊背滴落,将下半身的裤子沁湿。
余夫人只觉的心口绞痛,眼中不自觉流出两行泪来。
“国公爷,求您看在咱们夫妻几十年的份上,饶了乐阳这一回吧!”
谢婉莹忙跟着叩头:“少爷知错了!”
“知错?”曹必怒火再起:“我抽了他三十鞭,他不曾喊叫、更不曾开口求饶,这是知错吗?”
“给我狠狠的打!今日我非打死这个畜生不可!”
“住手、住手!”余夫人无助的哭泣。
魏五哪里敢停,柔韧的皮鞭依旧狠狠抽打在曹乐阳身上。
余夫人无措之间忽然想起此件事的罪魁,撕心裂肺的骂道:“若不是娶了孟家那个扫把星,乐儿又岂会如此?双生不祥,果然没错!世上这么多男子,她干嘛非要祸害我的儿子?!”
秦日湘听不下去了,小声道:“母亲,这件事不怪弟妹,陛下早就下了旨说双生不祥乃是我国陋习;再说是二弟将媳妇儿丢在礼堂在先,这才触怒了龙颜……”
“给我住口!下流娼妇,你安的什么心?”
余氏闻言立马调转矛头,朝着秦日湘道:“你是死人哪?国公爷责打舞阳的兄弟,你这个做嫂嫂的不说劝劝,反倒往上拱火!舞儿是造了什么孽,竟娶了你这样的……”
“住口!”
曹必大呵一声,“你说旁人作甚?还不是你这做母亲的无能?若不是你一味纵容乐儿岂会有今天?你不思己过反将此事怪在旁人身上,看来是断断不能再将乐阳留在府中让你教导了!”
“从今日起乐阳虽我去军中历练!我不求他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只求他离了你这无知妇人,能做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我便心满意足了!”
余氏闻言几乎背过气去,忙道:“国公爷您不能啊!我只这一个儿子在身边了,求你不要把他带走!”
曹必见一众妇人围着他啼哭,只觉心烦,大吼一声道:“都给我住嘴!谁敢在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打死这个孽障!”
“乐阳,我的乖乖孙,祖母来了!”
曹老夫人入得院来一眼就看到了被打的血肉横飞的孙子,她气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