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虽都被姑姑罚了,可奴婢觉得如此擅于玩弄人心之人小姐还是见一见的好!虽说她不得国公夫人的意,到底是姑爷的枕边人,若她在姑爷耳边吹了什么风可如何是好?”
孟初晗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这个女人心机深沉不好对付,我正好借此机会探探她的底,再能趁势敲打她一番最好,否则她没了顾忌日后便更不好办了!”
孟初晗起身更衣,吩咐在耳房见客。
“姑娘要在此处见她?”
“那是自然!她是妾室我是主母,断没有叫主子去前厅见下人的道理;卧房又太过私密随意,若她是老太太派来的,本就想趁机排揎我一顿,咱们岂不是授人以柄?!”
“还有,不许给她上茶,干果点心什么的也都不必上。她在咱们府里吃了东西,回去若是生了病,咱们可就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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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莹带着一脸忐忑的红玉跟在珍馐身后,朝县主府后院走去。
谢婉莹侧头看了眼红玉,红玉会意,忙急行几步凑到珍馐跟前,轻声道:“妹妹可还记得我?”
珍馐转头微笑,露出颊上一对可爱的酒窝,“你是红玉姐姐!县主受伤那回我去国公府玩儿时曾见过姐姐的!”
红玉闻言笑容满面的拉着珍馐的手,顺势将腕上一个沉甸甸的银镯子套在她手上,温声道:“好妹妹,你给我交个底,少夫人知道咱们来可说了什么?我家姑娘这身份……我怕她受委屈!”
珍馐看了看腕上之物,忙不迭的往下褪,口中急道:“姐姐这是作甚?有什么话只管问珍馐就是,珍馐还能不告诉姐姐吗……”
她这一嗓子声音不小,吓得红玉忙死命拉住她的衣衫,低声道:“妹妹小声些!若叫人听见还以为咱们在行什么不诡之事呢!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因先前我们数次求见均未见到少夫人,如今少夫人忽然叫咱们进去,我心中着实没底!只怕是少夫人听见了什么不干不净的话,误解了我们姑娘的意思……”
“嗨,姐姐不必担心!我家县主可是极好的性儿,平日里对咱们这些下人也是半句重话都没有。前些日子县主病着自是无暇见姐姐们,如今县主大好了又怎会让姐姐们在那处喝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