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些便好,记得别把我化的太好看!”
绮罗面露不解,“少夫人这是为何?”
孟初晗叹道:“那上房满屋子贵妇,谁会对一个比自己年轻漂亮的女人生出好感?!”
“难不成小姐长得丑她们就不会为难您了?”
孟初晗面露不屑,“那帮人不给我添堵就不错了!”
“横竖她们都不会喜欢少夫人,少夫人又何必为难自己?依奴婢看不如打扮的漂漂亮亮去见人,好歹在气势上压她们一头!”
孟初晗心思一转,想起成亲那日尉迟九对自己说过的话——
“国公府是武将世家,宗妇们凶悍难缠,你若能在吃穿用度上压她们一头,今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绮罗说的有理!
孟初晗面色一松,朝着赵姑姑道:“拿我那套大红的裙子来,再换个明艳的妆容,咱们去会一会这帮凶悍的国公府宗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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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下人说乐阳的媳妇儿回来了?”
听见同为大房的裴氏夫人问话,余夫人点了点头,“那孩子是昨日晚间回来的,昨儿太晚没敢惊动诸位。刚刚我已遣武妈妈去叫人了,待会儿大家见上一见罢!”
二房的陈氏听罢一皱眉,“再尊贵也是咱们国公府的媳妇儿,还要长辈叫才知来见礼,眼里这般没人,合该好好教训才是!”
裴氏忙打圆场,“二嫂嫂莫怪,那孩子身子不好,国公爷特免了她晨昏定省之礼,这也是为人父母的慈爱心肠……”
“四弟妹好会说话,无怪忽庶出的四弟是几个兄弟中唯一的官身。”三房的李氏夫人拿起茶杯,吹了吹零星飘起的茶叶,淡然道:“靠巴结兄长得来的官职,怪不得要对大嫂嫂摇尾乞怜!”
她声音虽不大,却刚好叫屋内诸位妇人听的真切。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唯有被讽刺的裴夫人面色无悲无喜,始终无动于衷。
一旁的赵姨妈见状不由的冷笑,朝着表妹余夫人道:“妹妹,眼下大梁边境风声鹤唳,国公爷只怕又要担大任了!你是这国公府的主母,合该好好整治整治府中风气,没的叫什么人都敢在你面前大呼小叫!”
她竟敢指桑骂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