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说你入府一事,姨太太却嫌你不祥,还说你拖累了曹家。老太太当时就沉下了脸,若不是侄媳妇突然进门老太太早就发火了!”
赵姨妈见众人都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面色不由的一阵青白,她一颗心乱跳,一双手死死绞着手中帕子。
孟初晗闻言转头看向色厉内荏的赵姨妈,不卑不亢道:“不知姨妈从哪里看出初晗不祥?国公府又是怎么被我这不祥之人拖累的?人要脸、树要皮,初晗好歹是宗亲出身,孟氏亦不能受人污蔑,还请姨妈将话说清楚!”
余夫人见状直皱眉,“你这是作甚!居然敢当面质问长辈?”
李氏亦面带不屑,“大嫂嫂,你这媳妇儿恁的胆大!即便她受了委屈,可有老太太在这儿,哪有她一个晚辈说话的份儿!”
“三婶婶此言差异!初晗家中权势虽不及国公府,但好歹是宗亲。连陛下旨意中亦赞我‘蕙问清淑、兰仪婉顺’,姨母却当着老太太、太太和诸位婶婶的面说我不祥,这般明目张胆的诋毁我怎能视而不见?似我这般品行不端之人还被封为县主,岂不是有意指陛下糊涂?!”
“初晗此身不足惜,但若有人敢当着初晗的面侮辱皇威我绝不答应!”
赵姨妈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腾的站起身,急急辩解道:“我何时说过陛下糊涂?你不要胡乱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