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规矩,做了恶事,是死有余辜的。”
这是赵家夫妇心中的痛处,赵东流还好,如今赵家如日中天,他不愁后继无人。
但赵夫人却只有这一个儿子,当时消息传来,直接痛哭晕厥过去。
赵东流还只是脸色难看,赵夫人却全然疯狂了,眼睛红得要炸开,撕心裂肺地又哭又叫:“江畅,你不得好死!我迟早要将你千刀万剐,才消我心头之恨!”
“赵夫人,不必这么悲痛。”江畅微笑说道:“我的刀很快,杀赵耀的时候,想必他一点都不痛,人头落地之时,还会眨眼流泪呢。”
“江畅!你够了!”赵东流怒喝。
而赵夫人却彻底被激怒了,一边拼命得要挣脱下人的阻拦,一边声调锐利到破音:“我要你死!我就是要你死!实话告诉你,就是我要杀你的,他们就是我找的!”
“你给我闭嘴!”赵东流吼道。
江畅收起了笑容。
“赵东流,那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到底在怕什么!”赵夫人完全丧失了理智,脸上呈现出癫狂神色,面容扭曲:“那又怎么样?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不怕若水宗的报复吗!依依要弄死你只要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你!你来杀我啊!”
刀光毫无预兆的一闪而没。
赵夫人终于不大喊大叫了,睁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颤巍巍地指着江畅。
她的咽喉喷涌出一片血雾,然后软软死在了下人怀中。
赵姨娘惊叫一声,连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看着江畅。
江畅神色平静,淡淡说道:“这个要求,我满足赵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