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又看的入了神，立在林清微身侧久久没有动作。
“听闻许学士颇得华容公主的青睐？”林清微将他手中的考卷抽过来，丝毫不畏惧的看向他。
这句话是提醒也是警告，他太失态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传到赵华容耳朵里，会倒霉的人只有自己。
许含章慌乱地收回目光：“只是传闻罢了，一时失态，还请林小姐见谅。”
“见谅不见谅的，许学士该去和您在乎的人讲，麻烦让一让，您当到我的光了。”
他说一句，林清微怼一句，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许含章有些尴尬，看着这双眼睛觉得也不是那么像云辞晚了。
他的阿晚不会这样跟他说话。
许含章回到前方坐下，测验正式开始。
虽说只是考察基础知识，但有些考题还是超出了正常的范围，不少人都写的很难受，林岫瑶更是一边写一边小声骂人。
林书慧写的很认真，即使觉得很复杂却依然笔耕不辍。
林清微看到这些题目的时候有些恍惚，出题的人一定是许含章。
她的思绪一下就飘到了当年陪许含章一起读书的时候，那时，他们两人坐在树下，共同探讨一个难题。
他们经常各执己见寸步不让，有时还会因为一个问题吵起来，非得要她的父亲出面，告诉他们正确的方向是什么才会停止争吵。
然而，人是会变的。
那个时候青涩的爱是真的，此时此刻的恨也是真的。
一个时辰过后，众人交上了考卷，许含章捏着其中某一份考卷看得很出神，熟悉的字迹让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急切地抬头想要寻找这个人，她却早已消失不见了。
怎么会连字迹都这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