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付,但我总觉得比起许含章来,你更恨的是赵华容。”
从一开始裴昭安就这么觉得了,林清微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
她得到现在这个身份的第二天晚上,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跑到郊外,在看到赵华容的第一眼时,是那样的恨,那样的恐惧,包括那只被她亲手割下脑袋的黑狗。
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派人在清溪镇保护着林清微,直到听见她和许含章定亲的消息才一怒之下将人都撤了回来,但他很确定,她和赵华容之前从未见过面。
许含章两头哄,直到瞒不下去了才答应赵华容杀了她。
林清微现在已经能很好地隐藏眼底的恨意和杀意,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眨了眨眼睛:“那倒没有,只是听雍亲王说了一半,有些好奇而已,你不愿意告诉我吗?”
“你和雍亲王也很奇怪,不,具体点说,是林府和雍亲王之间很奇怪。”
雍亲王久不回京,按道理来说那次在国公府根本不可能认识林清微还出手帮她,更别提特意去向皇后请旨督查她被怀疑身份一案。
滴血验亲竟然成功了?用的是谁的血?
林清微一笑:“或许是因为我和沈小姐长得很像吧,你没发现吗?”
“我不记得沈玉姝长什么样。”他凑过去,用手抬起了林清微的下巴,仔细端详起她这张脸,“但我记得,林大小姐和你还真有点儿像。”
“你早认识我的,我之前一直生活在清溪镇,跟他们都没什么关系。”
林清微拍掉他的手,显得有些不耐烦:“说不说,不说我找别人打听了。”
“别人哪有我知道的全面?”
手指还残留着她的体温,有种动人心魄的热意,裴昭安看见她头上戴着的那根银簪,心情变得更好了。
接着说:“当年华容公主被找回来是因为她去当铺当掉了那块能证明她身份的玉佩,当铺老板一看是宫中的形制就立刻上报给了衙门,她被带去衙门的时候极力挣脱看上去很慌张。”
那个时候,裴昭安还没有当上大阁领,但因为一些他现在都不太清楚的原因被陛下看重,执行任务的间隙奉命去了趟衙门,所以当年的事,他还真知道地最清楚。
那个时候,赵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