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风吹日晒,皮肤也变得细腻白皙了不少。
半张如白瓷般的脸和浓黑可怖的面具形成鲜明的对比,瘦削的下巴和饱满的红唇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挪不开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裴昭安总能在梦里梦到和林清微的那个吻,只是不同于那次的激烈,是一种极其缱绻的,温柔地,交缠的吻。
只是这么微微地想了一想,裴昭安就有种被火烤着的热意,匆匆挪开了眼。
“你很渴吗?”林清微想,自己今天毕竟还是托了裴昭安的福才能混近皇宫的,立刻倒了杯凉茶递给裴昭安,“咽什么口水,喝点茶吧。”
一双纤纤玉手,修长白皙,伸过来时一缕似有若无的香气让他更热了,盯着这双手看了好久,裴昭安声音有些奇怪。
“不要”
“不要算了。”
林清微可不惯着任何人,他不喝自己还真渴了,正要往嘴里倒,手腕又被裴昭安拉住了。
“干嘛?”
“不能喝凉茶,与你的药犯冲,以前不还是个小医女?怎么连这些都忘光了?”
话说完才察觉不对,立刻闭了嘴,装作若无其事实则有些心虚地看起了一本落灰很久的书,林清微起初还没觉得什么,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他怎么知道自己以前没事儿的时候去镇上的医馆帮人采药?
因为上辈子被磋磨地太久太狠,她几乎要将自己在清溪镇发生的所以事情都忘光了,每每回忆起来总觉得是一场遥远的美梦
“你该不会,很早就派人调查过我吧?”
裴昭安沉默不语,只一味地低头看书,林清微将他手中的书唰地一下扯掉摔在他脸上:“跟我说实话!”
冬禧听到马车内的声响,以为出了什么事,当即就要冲上去,春祺眼疾手快的将人抱住:“冷静!冷静!你久不在大阁领身边,这是常规操作啊,别激动。”
秋绥说:“还真奇了,到底是什么人能在大阁领的马车里待超过一个钟还不见血?”
夏安抱着胳膊:“要是没那什么世子横插一脚,估计里面那位就是我们大阁领夫人了!唉!可惜喽!”
大阁领连自己娘亲留下来的唯一的东西都送给林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