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着桌面,看上去非常不耐烦,来了个难对付的,不过幸好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要他扮好一个好哥哥,问题应该不到。
“东西,找到了吗?”
“禀,禀告太子!雍亲王府上下都翻遍了!几乎是掘地三尺,并没有发现虎符的位置。”
“废物!”
一个砚台砸过去,地上跪着的人被砸的头晕眼花,血顺着额角往下流,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找不到就继续找!再给你五天时间,没有消息的话,就提头来见吧。”
跪着的人瑟瑟发抖,却还要不断磕头感谢太子的恩情。
藏在门后的沈玉姝捂紧了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这半个多月来,她一直住在东宫,沉溺在父亲含冤而死的痛苦中忘乎所以。
她满心觉得一切都是端王所为,直到前两天才察觉到些许的不对劲。
“雍亲王之死一直没有盖棺定论,早晚会查到孤身上,既然有了个替死鬼,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
居然真的是他
尽管早有猜测,但沈玉姝始终不肯相信太子竟然如此狠心,她喜欢的人居然亲手杀死她的父亲。
沈玉姝回到寝宫时完全如同一副行尸走肉,空洞洞的,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觉得可怕。
她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不对劲的呢?从太子第一次问她知不知道父亲把虎符藏在什么地方开始吗?还是她醉酒然后和太子发生关系,被太医诊断出有孕?
她轻轻抚摸肚子里这个还不足月的孩子,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沈玉姝根本没有在杀父之仇和青梅竹马之爱中纠结,她哭的不是自己,是这个被算计了的,不该来的孩子。
“怎么哭了?”太子心疼的走过来,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是我不好,明知道你情绪低落,还去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听说赵小姐没有离京。”
太子一愣:“怎么问起这个,或许是她改变心意了吧。”
“你不会娶我的对吧,”沈玉姝面无表情的看着太子。
“我会!我爱你,你知道的,我爱你。”他紧紧握住沈玉姝的手,“你肚子里是我们的孩子,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