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
“哈哈哈,李兄过奖了!”
掬一把同情泪?我看是道德绑架才对,不过考官也不可能吃这一套啊。
宋亦还在忍笑,却听那“李兄”也道:“为兄被贤弟勾起了诗兴,趁此春日良辰,也欲赋诗一首,抒发兴怀。”
“小弟洗耳恭听。”
“李兄”环顾四周,见不少看热闹的女眷,眼睛一转便道:“吾富有钱财,美女看我好。吾若脱衣裳,与吾叠袍袄。”
在旁偷听的宋亦几人对视一眼,就连张烨这样的谦谦君子,也掩饰不住眼中的笑意。
作诗作成这个答辩样子,竟然还有人吹捧道:“高!实在是高!短短几句,就将李兄的风流倜傥描绘得淋漓尽致,此诗果然有李兄的豪迈风采。”
宋亦马上就要绷不住了,两位“大诗人”身后并辔而立的骏马们却抢先一步“哕哕”大叫起来。
左边的马晃着脖子道:“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
右边的马甩着尾巴道:“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
“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两马吟完诗,咧着马嘴呲牙笑了半天,又是一阵“哕哕”大叫。
姚通和张烨不会聚兽调禽之术,自听不懂拉车的骏马在叫什么,宋亦却大笑起来,冲着两匹马拱手道:“二位的诗词果然极佳,恰如其分地表达出事物的本质,在下佩服,佩服。”
两个“大诗人”还以为宋亦是在夸他们,口中谦虚,面上却洋洋自得,不禁吟得更起劲了。
姚通满眼无奈,低声凑到张烨耳边道:“这位宋兄连这种狗屁不通的诗句都觉得极佳,怎么可能越过龙门?唉……我看我还是早些进去,好好与纪姑娘赔礼道歉罢。”
张烨却摇头道:“姚兄莫要心急,宋兄的诗赋我是领教过的,诗中的气势磅礴,浑然天成。实不相瞒,在下倒觉得他比听鹂坊的【张公子】还要高出一筹。”
张烨回想起宋亦在连水浜洛神宫杀妖时,也曾吟诗八句,都是张烨未曾听闻的好诗。
那八句诗杀意浓重,气势雄浑,宋亦挥剑的动作却举重若轻,举手投足之间,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