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灼灼的看着钱益之道:“钱兄,你知这天下世家为患,百姓民不聊生,即使你我这些出自世家之人,也深知其害,可我们做了什么呢?为这天下万民,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亏我等还自认明事理的读书人!钱兄,你我这样的读书面,面对如今的天下烂局,不觉有愧吗?”
他声音带了股自嘲,嘴角又露出一股赞赏来。
“可钱兄,你可知那小子为陛下想出的奇策摊下入亩?那你可又知道他造出的低价钱,会对以后的天下大势产生何种影响?”
“这样的奇才,即使陶某陪上这一辈子的名声,又如何,其实,他不来找陶某,我也会去找他的!毕竟,如此明珠,又怎可在阴谋诡计之下让其蒙尘!或者,他可以让世道有所改变,不是吗?”
说到最后,他目光明亮的看向钱益之。
钱益之闻言,皱了皱眉,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只是,神色间多了一丝复杂。他没有回答陶谦之的话,而是问道:
“陶兄,你可知道我要的赌注?你真确定要赌?!”
与此同时,他将手上的黑子落了下去。
陶谦之看着他笑了笑,拿起一枚白子,随之落在了黑子一侧。
“当然知道,若是钱兄真赢了,陶某就算是答应支持二皇子又如何!只不过,钱兄……只怕你这局……赢不了……”
他声音明显带了一股笃定。
“哦……是吗……”钱益之神色淡色,黑子又落了下去,这次的黑子落下,陶谦之的白子明显被逼得没有退路,已呈败相!
“陶兄,你……要输了……”钱益之似笑非笑的看着陶谦之,又看向不远处的竹篱院墙,一语双关。
与此同时,苏凡也在此时来到了庭院外竹篱前。
守在门前的小厮早就得到了陶谦之的指令等在那,他带着苏凡往这边的凉亭走了过来。
身后跟着的那些人,则是藏在了庭院不远的树木下,身形若隐若现。
离的距离不远,却也因地势的原因,庭院中的两人看不到他们。这些人看热闹,还真是不遗余力。
他们看着苏凡进入到庭院中,所有人都眼带期待,有人甚至已经在打赌,他们赌苏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