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语带过。他笑了笑又道：
“哦，是吗？那不知道小友可愿意拜陶兄为师，要知道陶兄桃李满天下，他愿意收你为徒，可是你的荣幸！”
苏凡闻言，心中微冷。
对方一再将他往拜师上引，他若是一个回答不好，不仅自己会麻烦，还可能会坏了陶谦之的名声。
他回答是，那就证明了他此行就是想拜陶谦之为师，也就坐实了柳长钦的谣传。
若是说不是的话，那就要让陶谦之丢脸了。
要知道一次拒绝陶谦之，可以。第二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拒绝，就有点打陶谦之的脸了。
他问这话，处处陷阱，处处坑！
若苏凡将这话推给陶谦之，说收不收，就看陶谦之，就显得他滑头了！也将陶谦之给架在火上烤。
要么陶谦之选择收他，这样的话，陶谦之名声受损。要么，陶谦之拒绝。
这样的话，那苏凡颜面就要丢尽，而且，还因为陶谦之的拒绝，让他考核更加难过。
陶谦之拒绝的态度，那就表明他对苏凡无所谓，甚至是瞧不上！这样的话，还会有人帮苏凡吗？
“钱老，不知道你可相信缘分？”苏凡闻言，笑了笑道。
他这话一出口，不仅是钱益之愣了愣，就连陶谦之也愣了愣，在外面凑热闹的人，也被苏凡这话给搞懵逼了。
他们不知道苏凡这话是什么意思？人家在说收徒的事，你在这搞什么相不相信缘分，几个意思？！
“缘分！？小子，你愿不愿意拜陶兄为师，跟缘分又有何关系？”钱益之皱了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