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空旷,倒成了临时斗场。“你这一剑太慢!”风逸挑开空的剑,教导道:“风应胜在灵巧多变,你这攻击太过呆板,虽说大巧若拙,但大拙可不如巧!”反手又挡下赤焰的刺击,训道:“火讲究猛烈气势,你这像什么,如女子剑舞,这就是你们练了十几年的剑术?简直丢人!”赤焰受不住风逸的“精神攻击”,怒声吼道:“该死的你能不能别这么多废话!该怎么打我们自己知道,你以为你是谁,真是恬不知耻!”“好好好!”风逸也觉自己有些过分,尴尬连说三个好字,“我不开口了行吧,不过说真的,你们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如果不是首次遇用剑术之人,我也不想多说。好了不玩了,与你们打斗如同欺负小孩。”言罢,惊神速度骤增,‘唰唰’两剑刺中二人手腕,剑落于地。
赤焰与空望着地上的风火双剑,满脸难以置信。他们对自己的剑术信心满满,却如此轻易被风逸击败,失落之感涌上心头,仿佛过往几十年的苦练皆成泡影。“你们走吧!”风逸见二人失了斗志,淡淡说道,心中已无杀念。赤焰与空仿若未闻,只是愣愣地站着,一脸失意。
“唉!”风逸轻叹一声,不再言语,看了眼身后破碎窗户,纵身跃出,惊神现于脚下,载着他划破长空而去。此时宇文哲早已遁走,风逸却不担心,因初见时他便在宇文哲身上留了一道神念,无论宇文哲身在何处,他皆能感知。此刻,风逸察觉宇文哲正朝天陨大厦方向疾驰。
既知宇文哲去向,风逸便朝天陨大厦追去。他料定御剑飞行的自己定能先于宇文哲抵达,于是决定在通往天陨的必经路口堵截。但因车水马龙,堵人不易,风逸只得改变计划,先行前往天陨大厦静候。
不久,宇文哲乘坐出租车赶来,换了全身衣物,未驾自己的座驾,或许是怕风逸在车上安置追踪器。风逸暗自佩服其小心,却也知晓,这一切在自己的神念追踪下皆无用。“宇文先生,本想邀你共餐,为何跑得如此之快?”风逸从暗处现身,宇文哲见状大惊失色,惊慌道:“你,你怎么也来了,为何会知晓我在此处?”此地乃暗夜总部,宇文哲为求庇护而来,本以为无人知晓,却见风逸在此等候,自是惊愕万分。
“有什么好惊讶的!”风逸故作轻松,“不用想也知道,有麻烦上门,你定会找自己的靠山。此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