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问了吧,把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不然免不了受皮肉之苦。”
刚刚凌子宁教训吴庆生的经过,让他们忍不住腿肚子打颤。被凌子宁掐着脖子提起来的这家伙,马上就像竹筒倒豆一样,把该说和不该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直把凌子宁听得不耐烦。
见此,其他几个也争先恐后地说事了,他们当然把所有罪责都推到吴庆生身上,说是吴庆生唆使他们做这些事,他们是被骗的。
几个人当众跪下向凌子宁认错,并发誓再也不参与吴庆生和杨静雅的事情。
而且,他们也保证不向外人透露半个字,把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
“好,我相信你们。”凌子宁从口袋里摸出四颗药丸,“把这颗药服下去,半年后再来找我要解药。不信也没关系,到时候七窍流血而死别找我索命就行了。这一两个月如果经常肚子疼,你们可以去医院看医生,要是医生能治好你们的腹胀腹痛就算我输。”
四个人面面相觑了一阵,但在凌子宁的强迫下,还是不情愿地把药服了下去。
看他们把药服下去后,凌子宁喝令他们把房间里面的卫生搞清爽再滚。
四个家伙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拿把拖把都费劲,但还是依凌子宁的吩咐做了。
四人相互扶着离开后,凌子宁没理已经醒过来但没力气挣扎的吴庆生,而是顾自上了楼。
房间内,绑在椅子上的杨静雅已经被药物折磨得快失去理智,眼睛血红。
椅子上沾满了味道怪怪的液体,一滴又一滴地流到地上聚集成一滩。
看到凌子宁进来,杨静雅顿时就像看到猎物一样兴奋:“给……我,我……受不了了。”
怕出纰漏,杨静雅在豆浆里放了过量的药,在凌子宁的逼迫下她也喝了一大杯豆浆,药效上来后,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急切想有男人帮她解毒!
凌子宁解开了绑着她的绳条。
一恢复自由,杨静雅就不顾一切地朝凌子宁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