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国复诊去了。”
许逸康一边嚼着牛肉，一边好奇地问：“她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还要复诊啊？”
我点了点头，许逸康皱了皱眉，眼神闪烁了几下，才低声说道：“那个，叶湫，这段时间顾萌萌一直在照顾舅舅，你俩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而且你和姜雨薇也快离婚了，你觉得……嗯……就是，顾萌萌当女朋友怎么样？”
我差点被饭噎到，瞪大眼睛看着许逸康，不敢置信地问：“你这是啥意思？直接说啊，别拐弯抹角的。”
“我就是问，你觉得顾萌萌适不适合当女朋友？”
我差点没被惊掉下巴，难以置信地盯着许逸康。
“许逸康！我舅舅不知道顾萌萌的真实身份，误会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瞎起哄啊？咱们三个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对她有没有那个意思，你心里还没点数吗？”
“再说了，我和姜雨薇还没正式离婚呢，你怎么能问出这么离谱的问题来？”
这话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把顾萌萌当成了备胎一样，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许逸康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人嘛，总是会变的嘛。你以前不是对姜雨薇痴迷得要命吗，现在不也放下了？”
那是我经历了生死之后才看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