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你招他来做什么的？原画师？还是原画师助理？”
李柠苏看向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和他有约在先，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我刚要很酷地说一句“老子就是原画师”，姜雨薇却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他也只配当助理了。”
我：“……”
我突然被气笑了，算了，我跟一个从心底就看不上我的人争执什么呢？跟她解释我是原画师，而且还是个很厉害的原画师吗？好像我很想向她证明什么，很想获得她的认可一样。
不，这个女人不配。
我双手抱胸，“是又怎么样？你歧视助理吗？”
姜雨薇用那双黑眸盯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嘲笑的弧度。
“基础差又贪玩的助理，我不歧视，但我根本不会招。”
我严重怀疑，姜雨薇就是在故意针对我。
她虽然没有直接提我，但句句都在说我。
我也不生气，“我上司还没说话呢，姜总，你管的有点宽了。”
李柠苏的表情十分复杂，但让人诧异的是，她竟然对姜雨薇投去了同情的目光，而不是同情我。
她拍了拍姜雨薇的肩膀，“姜姐，少说两句吧，免得以后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