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本哲学,开始看。
就在许颖看哲学书看得快睡着的时候,阿亚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许颖,你怎么不叫我?”阿亚在许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指着许颖手上的哲学书说,“我记得你昨天看的也是这一页。”
许颖尴尬地干咳两声,“那个,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我看哲学书,还不是为了不打扰你,书里的内容太深奥了,实在是无法理解,困得很。
阿亚收起脸上的笑意,严肃地点了点头,“我只查到许伯父在出事之前,见过柳茹幽。其他的,还在调查之中。”阿亚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许颖,事情过去这么久,想要查出当年的真相,恐怕有点难。”有些事情,必须让许颖先知道,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不忍心看到许颖失望。
许颖合上手里的哲学书,摩挲着封面,语气缓慢地说道,“我知道,我只希望你能尽全力。”语气虽然缓慢,但是眼眸中的冷意却让阿亚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是,大小姐。”阿亚不由自主地称许颖为大小姐。
许颖听到这个称呼,顿时拉下脸来,意识到是刚才自己眼神太犀利,连忙笑道,“阿亚,我只是太想知道爸妈出事的真相。”
“我理解。”阿亚笑道,“许颖,当年的事情,干爹都查出是特种兵部队做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许颖盯着手上的书,“我想知道他们是以什么理由去迫害我的父母。”抬起头,眼中流转着哀伤,“爸爸身为恐怖组织的老大,是身不由已的事情,他严格要求手下不准沾染毒品,不能叛卖儿童,甚至于经常去孤儿院陪伴孤儿,爸爸不允许有人叛卖军火,严重又有危害的事情,爸爸都不允许手底下的人做,他们只看到恐怖组织的恶,怎么就看不到善的一面。”
“我一定尽力找出真相。”阿亚看着许颖眼眶中的泪水,不忍心让她伤心,心里暗暗悔恨,如果不是自己,许颖何必将心里的悲伤说出来,这全是自己的错。
许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皱,“阿亚,我离开的这十年,你和凌天好吗?”
阿亚当然明白许颖话中的意思,小时候的自己和凌天同是林永业的义子,两个人从小就互相比较,谁也不肯服输,无论是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