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方向盘上，“颠覆形象。”
蔡佳皱着眉头，低声重复了这四个字一遍，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凌天的意思，“你直接告诉我，好看还是不好看？”
“只要你不开口，就不错。”凌天面无表情地丢出这句话。
蔡佳嘴角抽搐，偷偷地白了凌天几下，傲娇地别过头，看向车窗外，心里却不服气，“想说我吵就说，还拐着弯说我，不过，我算是听出你在夸我，嘿嘿，看起来，我蔡佳还是有淑女这气质的。”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蔡佳维持着自己的淑女形象，一句话都不说，静静地看向车窗外，眼里却不是窗外的风景，而是车窗上凌天的身影。
凌天习惯了蔡佳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地说话，现在她扮淑女，安静地不得了，倒是让凌天很不习惯。
“你这身衣服是谁给你挑的？”凌天主动开始说话。
蔡佳正沉浸在正大光明盯着车窗上凌天的身影看，一时之间没注意到凌天说话。
凌天皱了下眉头，看到前方的红灯亮起，缓缓地停在斑马线前，“蔡佳。”
“啊？”蔡佳感觉到有人在叫自己，回过头，见到凌天正板着脸盯着自己，“怎么了？”
“今天怎么改变风格了？”凌天见蔡佳理自己，又傲慢地瞥过头，盯着前方的红灯看。
蔡佳愣了一下，转而笑道，“我不是女汉子，我是小女人。”
凌天心里千万只草尼玛奔腾而过，蔡佳要不是女汉子，世界上哪个女人敢称自己是女汉子？她天天混在男人堆里，从小接受跟男人一样的训练，力气简直比男人还大，虽然她天天穿火红色的裙子，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告诉所有人，她根本不会女人。
现在，一身纯洁白色淑女连衣裙，还披上显气质的皮草，就连她的秀发都散发出我是女人的气息，这种转变，太不正常了。
“头发怎么做了？”凌天只能换个话题，希望这次，蔡佳不要再回答出奇怪的答案。
但是，蔡佳思维的跳跃性，凌天是永远掌握不了的，“感觉今天自己萌萌哒。”
凌天满脸黑线，好在红灯转变成绿灯，凌天发动车，继续前行。
“凌天，我们等下吃完饭，去看电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