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怀里的柳思身子一僵。
柳思轻轻推开李正，欲言又止，最终扯起一丝淡笑，“芷晴她的钢琴，进步很多。”
柳思每次教李芷晴弹钢琴，都是耐着性子，她也曾经当过家教，也教过不少的孩子，但是没见过比李芷晴更蠢的人，学了这么久，就连最简单的钢琴曲都弹不完整，断断续续也就算了，还弹错。
“跟我说实话。”李正见柳思这副表情，就知道柳思肯定在说谎。
柳思垂下眼帘，状似在斟酌，“芷晴，她已经很认真了，可能是学得晚的缘故，她至今一首曲子还没学会。”
“一首曲子还没学会！！”李正站起身，愤怒地说道，“她是猪吗？学了这么长时间了，还学不会一首曲子，哈，这就是一心想要嫁给赵启杰的女人，劳资在帮她想办法，她倒好，一点都不用心。”
李正生气地在客厅里转来转去，“从明天开始，不，就从今天下午开始，给我特训，她要是不好好学，你直接拿棍子打她，不用担心，用力打。”
“这，这不太好吧，芷晴都已经是大人了。”
“没什么不好，你尽管打，她有意见，让她来找我。”李正说完，一边向房间走去，一边说，“我要回趟部队，晚上再过来。”
“恩，好。”坐在沙发上的柳思，双眸闪着明媚的光芒，嘴角边的笑意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