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们还控制人言论了，主席都说，言论自由，怎么着，你比主席还厉害不成？”
“嘿，你还有理了！”
营业员气得脸都涨红了，脖子上的青筋也暴了起来，这话可大可小，如果真的上纲上线，自己一顿批评那是跑不掉了。
可瞧着冯欢那样子，营业员也不甘示弱。
“我可没说你言论不能自由，我是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京城！能进这供销社的东西，那都是好货。是你自己没眼光，还在这儿瞎嚷嚷！”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周围的顾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冯母鲜少见着女儿如此的活泼，眼瞅着事情也不大，索性放任她自行的发挥，虽说是欢欢说的话不好听，可这营业员的回话，那真的可是不客气了！
“好货？好货我会看不出来？”
冯欢双手叉腰，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你这服务态度也太差了吧？顾客说两句就不耐烦，还骂人，哪有你这样的营业员！你看看你身后的那句话，为人民服务，你服务到哪里去了？”
营业员被冯欢这一连串的指责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憋得更红了，额头上青筋跳动。突然，她猛地伸出手，朝着冯欢推了过去，嘴里还喊着。
“你个小泼妇，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冯母一瞧这人竟然动手了，慌乱的要上前帮忙。可谁承想，三个营业员一起出来的，一下子就给冯母控制住了，那人抢先一步就要打这冯欢。
冯欢被吓了一大跳，一个后退没站稳，就坐在了地上，屁股摔的生疼，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刚从邮局出来准备给儿子买东西的顾哲恰好走进供销社。
他一眼就看到了这边的混乱场面，立刻大步冲了过来，伸手一把抓住营业员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拉，将两人隔开。
他看向中间坐着的冯欢，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帮理不帮亲的原则了，扯着嗓子高声呵斥道：“都给我停下，别闹了！怎么回事，三个人欺负一个人，你们这是要群殴吗？你们经理呢？赶紧给我出来，哪有营业员还敢殴打顾客的道理？”
三个营业员瞧着顾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