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形,确实很像傅尧。
不管是听到的,还是看到的,都十分真实,她怀疑自己重生了。
可是,又很不对劲。
爷爷是退伍伤残老兵,和傅家爷爷是战友,生死与共过。
在绝望之际,二人苦中作乐,说等太平后结为亲家。
可惜爷爷在一场战斗中,差点就死了,再也没能跟随队伍的步伐,只能遗憾回家。
等安稳后,没赶上儿女亲事,就给孙辈定了娃娃亲。
傅家只有傅尧一个孙子,就和堂姐订亲了。
不过傅尧不愿意,为表尊重,亲自带了厚礼来退亲。
傅家条件好,奶奶自然是不肯同意的,只说天不早了,明天再商量。
当晚,陆清梅就和傅尧睡到了一起。
要是不娶,不是强奸就是搞破鞋,傅尧只能捏着鼻子继续这门亲事。
可现在……傅尧不但在她的屋里,亲了摸了,还差点和她睡了,形同抢陆清萍的婚事,陆家人不得打死她啊?
偏偏这屋连个窗户都没有,跑都跑不掉。
她一时间还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外面传来奶奶的声音,“死丫头,把门打开!”
陆清萍还在想辙,只见傅尧迈着大长腿走到门口,拉开了门栓。
她叹了口气,低头看看露出被扯得乱七八糟的领口,连忙拢了拢,发现钮扣都掉了,根本遮不住。
没找到被子,只能蜷着膝盖,趴在膝盖上,遮挡着胸前的春光。
门开了之后,陆清梅越过傅尧,端着煤油灯盏挤进来,要哭不哭的,“清萍,你咋这么糊涂啊……虽然傅家条件好,你也不能这样啊。”
陆清萍心头一梗,她啥也不知道,甚至有点茫然。
明明前世是陆清梅舍不得能去城里吃商品粮的婚事,和奶奶以及大伯一家利用退亲的事软硬兼施,灌傅尧喝了酒,里头掺了大队里给牛马交配的猛药,两人才睡在一起的。
这一世,怎么搞到她床上来了。
还没缓过神来,陆清梅又跑了出去,梗着脖子和傅尧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和我妹妹睡了,我们陆家也不是能让人随便作践的,你必须娶她,不然告你强奸。清萍,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