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一只手圈住她,一只手撑着床用力,将她抱着坐了起来。
然后把她放回了她的床,这次没敢给她盖被子,胡乱把她的领口扯过来,盖住暴露的春光。
“再敢爬过来,打断你的腿。”
陆清萍没听到。
她吃的药,本来就有致安眠的成分,刚刚实在是兴奋,半梦半醒,燥热难耐,忘记这是哪里,恶向胆边生而已。
爬床的时候,她也不是完全没意识,知道是傅尧,睡了不亏的男人的。
这会儿彻底没劲折腾了,自然呼呼大睡起来。
傅尧听着她沉长的呼吸声,好半晌才冷静下来。
原谅她一回。
毕竟她也是受害者。
——
“早啊,傅大哥。”
傅尧睁眼就看到她的脸,折腾到半夜的始作俑者,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陆清萍小心翼翼地问,“我昨晚中药了,应该没有冒犯你吧。”
装的。
她记得呢。
她爬了床。
后来的事忘记了。
不过肯定没真的发生什么。
但是也怕傅尧秋后算账。
他多讨厌她和陆家,她是知道的。
傅尧神色更冷了几分,“没有。”
说完一个翻身就下了床,把陆清萍一人留在隔间。
白天了,还没人敢胆大包天对她做什么。
陆清萍眨眨眼,真的一点冒犯都没有吗?
昨晚的梦还挺香艳的。
中药加做梦后,还能老老实实的,真的是她?
不管了,他说没有就没有吧。
不过昨晚的那个老外,虽然没真害到她,睡了一觉,那药现在也散了,胃里还是火烧火燎的,难受得很。
也可能是昨天饿得狠了。
兜里比脸还干净。
琢磨着怎么哄骗傅尧给点吃的。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不埋汰。
再说了,她本来就没钱,志气和自尊,只要是想活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刚想去找傅尧,他就冷着脸进来了,手里拿着火车上的铁饭盒,和老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