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萍语气不客气,一点面子都没给李双宜留。
现在女人能扛半边天的口号遍地都是,出门赚钱就成了美德和光荣,但是半点不耽误回家伺候公婆照顾男人拉扯孩子,上辈子她是深受其害。
休想再和她说,嫁给一个人,就要听男人话的这种思想。
就是因为这种心思,独立是能赚钱养家了,但是陈旧的枷锁也牢牢的套在脖子上。
这种生活,她试过了,糟糕透了。
甚至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憋屈。
听这种话,火气直接上头,管她是谁,骂了再说。
来傅家,也是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还没听过这种说辞呢,就李双宜会说。
她一顿叭叭,有理有据的,李双宜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就是开个玩笑,我们之间很熟,没想到……”
就是后半句话没说出来,陆清萍也知道她要说她小气之类的话。
表演真是到位。
不说话也能让人看出她的潜台词。
陆清萍刚要怼回去,就见燕双青眯眼威胁道,“你要是玩笑都开不起,我们朋友之间的聚会,就别来了。”
陆清萍暗骂了一声死舔狗。
脸上却带着笑,吐出来的话无比恶毒,“你爹死了?”
大家惊得下巴都快掉了,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明明挺好看的一姑娘,她在笑着骂街?
燕双青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威胁,“你有种再说一遍,老子不是傅尧,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
陆清萍呲溜一下,往傅尧的怀里钻,扒拉着他胸口的衣服不放,捏着嗓子撒娇,“傅大哥,你看他,我不就是开个玩笑,他怎么生这么大气啊?”
燕双青嘴里骂了句脏话,一拳砸在桌子上,“这能一样?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
陆清萍看都不看,在傅尧怀里娇声软语,“有的人好奇怪啊,只能接受自己的下限,不能接受别人的,我就觉得这句话不如何啊,他可以用这句话骂回来,我要是生气,说什么是什么的。”
燕双青更气了,碍于傅尧,只能先沟通,“尧哥,你让开,我今天要理论到她服气。”
陆清萍还想说话,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