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继续道:“鹏举既是你们的兄长,亦是你们的主公。你们身为我韩家人,今后你们一切当听鹏举之言,让我韩家发展壮大。若是有人违背鹏举之意,不听从鹏举之言,不敬长辈兄长,吾定严惩不贷。轻则逐出我韩家。”
“你等,记住了吗?”说完后韩馥满脸肃穆的问道。
取字毕竟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自然要多加叮嘱。
他只说轻则,重则他也不说出来,都是自家人,叮嘱归叮嘱,但重话也不能随意的说。
虽然身为长辈,说了也更能让两人谨记,但两人还算听话,没必要说多严重。
并且在他眼中,也能看出来两兄弟都是聪明人,也知道感恩。
自己把他们从小养大,他们对自己和鹏举都很敬重,这是好事。
只要他们以后能保持就好。
相信自家孩儿鹏举也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记住了!“两人心中一凛,异口同声的回答。
次日。
州牧府依旧是设宴庆祝。
毕竟韩过两兄弟身为韩家人,还深受主公韩飞的器重。
他们取字,自然要庆祝一番。
而他们的好友和熟人更是一直和两兄弟拼酒。
两兄弟当然是来者不拒,如此大喜之事,当然不能拒接。
谁怕谁?
众人只把两兄弟拼得不省人事才放过了两人。
当天晚上,韩飞就去了沮授家商议要事。
身为沮授的弟子,去沮授家商议也合理。
田丰和审配也在沮授家中。
韩飞对此倒是不在意,还有些开心,省得自己去请。
他们三基友,本就是好友,如今在邺城,自然是常常聚在一起。
沮授书房。
众人跪坐在案桌前,案桌上有着烛火,烛火摇曳着。
将几人的脸庞照得有些红。
典韦与沮鹄在旁边候着。
天气冷了,几人都将手伸到肚子旁的衣服里。
韩飞还未说话,沮授就先问了。
“鹏举,今回邺城,或要两三月才会去中山。汝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