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包老鼠药同归于尽算了!”
刘惠兰咬牙切齿的,眼中竟闪烁着杀意,她恨毒了慕容氏,也恨毒了谢锦姩。
谢昌眼睛一瞪,“你自己要死便死,慕容氏若是死了,伯爵府会把嫁妆全都要回,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
刘惠兰一惊,当年二房成婚的时候,那几乎快堆砌成山的嫁妆她是见过的。
“那你说怎么办!”刘惠兰别过脸去。
谢昌皱起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没有说话,正苦思冥想寻找补救之策。
老夫人紧紧抿着唇,内心烦躁不堪,她现在不止担心过继的事,还担忧慕容氏以后再也不会孝敬她了。
二儿子又离世,她这当婆母的竟然一点威严都没有了,往后慕容氏还会听她的吗?
老夫人心里没底,慕容氏不要衍哥儿,万一也不要胜哥儿,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
“反正不能分家,一分了家,就什么都没有了。记得母亲上回说起过胜哥儿,现在再提,弟妹还愿不愿意要?”
谢昌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别无选择了。
老夫人摇了摇头,“你这么问我,我心里也没底。”
“不过,你现在可以写信让胜哥儿回来,胜哥儿在葬礼上表现不错,二房的多少会给他面子,说不定他还能去劝劝,缓和缓和两房之间的矛盾。”
谢昌嗯了一声,“也只能这么做了,就让他回来。”
刘惠兰一听这还了得?怎么饶了一大圈子又回谢胜身上去了?
可是她不敢再反驳了,脸上的巴掌印就是教训,
“连衍哥儿都不要,还能瞧上他?”她嘀嘀咕咕的。
谁会放着好的不要,偏要孬的?
谢昌懒得搭理她,对老夫人说:
“母亲,我已经选好了书院,是城北的建华书院,后日就带衍哥儿过去报名,等衍哥儿学好了,定会让弟妹有所改观!”
他话音突转,“只是建华书院一次要交上一年的束脩,还有各项杂费伙食费,加一起有一百二十两,母亲再支些银两给我吧。”
老夫人点了点头,
“成,你去公账上支吧。”
砰砰砰!
外头是顺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