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给她灌了使人昏睡的汤药,放了百年参片在她舌下,不然这接断骨的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再过两个时辰她会醒来,今天晚上对她来说会非常难熬,郡夫人要派人仔细照顾,熬个几日伤口就没那么疼了,以后我每七天来一次。”
说着,甄太医递来两张纸,
“郡夫人,这张是药方,三碗水煎成一碗服下,一日三次。这张是饮食需要注意的地方,都在这纸上呢。”
慕容氏感激道:
“有劳甄太医了。您实在辛苦,在家里用了饭再走吧?”
甄太医摆摆手,“我还得回去给德妃娘娘熬药,得亲自盯着,他们办事我不放心,就不麻烦郡夫人了。”
慕容氏从李妈妈的手里拿来一荷包沉甸甸的金锭子,递给甄太医旁边的随从助手。
“甄太医如此辛劳还要匆匆离去,我这心里是愧疚难当,这点茶水钱就当给甄太医添盏好茶,往后还得不少麻烦甄太医您啊。”
看到那么大一包金子,老夫人的眼神微黯,太医的诊费也太高了,不如趁此机会让甄太医也给她看看。
老夫人咳嗽了两声,但是大伙的注意力都在甄太医身上,没人留意到。
谢锦姩倒是听见了,但是她装作没听见。
“没事就好。”
谢昌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他还揣摩着慕容氏刚才的话呢,不知道刘惠兰下午是怎么跟慕容氏谈判的,
慕容氏竟然直接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二房不过继他儿子,又不想分他赏赐,谢昌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逼到悬崖边上的独狼,他被逼到绝境了!
不,绝对不能这样,决不能……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家产被无知妇人拱手让给旁人!
难道他就只能坐以待毙了吗?
刘惠兰挤到前面去,眼神藏不住的焦急,“太医,那萤姐儿的腿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啊?以后走路会不会变瘸?”
“只要好好养伤,不会影响以后走路,但是腿上一定会留下疤痕,到时候涂些舒痕胶,疤痕会淡一些。”甄太医捋着胡须说。
闻言,刘惠兰依旧很担心,虽说不影响走路,但是女子肌体有疤,很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