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那个是个安分的,我自然也就无话可说,只可惜那是大嫂嫂的表妹,她有大嫂嫂做靠山,我说不得骂不得,她自然也就越发的耀武扬威了。”
话说到此处,陶然就已经停住了,她身边的丫鬟气不过这才又道。
“那位也是个没分寸的!抢了我家夫人做衣服的衣料子……这些小事自然也就不必提了……前些日子夫人动了胎气……厨房里头熬着安胎药,她居然叫厨房,先给她做燕窝粥,我说那日天都黑了,为何夫人的安胎药迟迟没有拿过来!”
那丫鬟说的实在憋屈,硬生生的落下了几滴眼泪来,陶然到底是不是忍心责怪她了。
“罢了罢了,我这里有玖锦陪我说说话,你先下去吧,是我没本事,才叫你一起吃了这份苦。”
陶然只叫那丫鬟下去,关上了门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荣玖锦同陶然两个人。
“都说家丑不外扬,妹妹如今听了我这家丑……也会觉得我有些懦弱无能吧?”陶然嘲讽似的笑了笑。
“姐姐,你我都是女子,我自然明白你的不易,可是你既然经历了如此之多,可有告诉你家夫君?”
荣玖锦突然问陶然,她捏紧陶然的手,她从前有些东西也喜欢暗自放在心里面揣测,可是发现真正的问出来的时候,陆清郎也能回答。
事情自然也就解决了。
倘若一直憋在心里恐怕这辈子都没办法活下去了。
“夫君事情忙碌,这些小事,我又何必去劳烦他?”陶然苦涩的笑了笑。
荣玖锦明白了。
陶然无非就是觉得刘格偈在朝廷做事已经很累了,她就应该处理好刘格偈后院之中的事情。
“可是姐姐,日子不是一个人过的,即便是没有姐姐,他朝堂上的日子也是要过的,姐姐心疼他,反之亦然,他也该心疼心疼姐姐才对。”
荣玖锦伸手握住了陶然的手,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荣玖锦刚刚嫁过去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一本烂账?
“即便说了,夫君又有什么法子?”陶然吐出来一口浊气。
“如今刘大人已经是三品了,这院子着实小了,姐姐不如同刘大人搬出去住?”
荣玖锦挑了挑眉头,她说的这个话,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