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好听,是挑个人过来陪我聊天,让我有倾诉的欲望,可实际上她找人过来,就是为了监督我的一举一动。
那这样我在家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我想到这里,心里没由来的感觉有些烦躁,腹部似乎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了。
在精神病院的那段时间,孟景淮来看我的时候,总是会给我检查我的身体情况,还给我拿林医生新给我开的药。
我好像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腹部泛疼过了。
我皱着眉头,忍不住将身子弓起来,整个人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前方。
站在旁边的沈知夏等了片刻后,依旧没听到我的回答,顺着我的视线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放在不远处的实木雕花柜。
她浑身一僵,立马就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有些着急地开口叫唤了我一声。
“纪南辰?”
我回神后,眸色深邃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既然我没有决定权,你何必再问我?”
我离开了客厅,回到了客房里,顺手将房门反锁上。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真正放松下来。
我整个人卸了力气躺在床上,腹部传来的痛感越来越明显了。
我弓着身子,试图减轻腹部传来的疼痛,可那道痛感却越来越明显了,很快我的额间就布满了汗水,身上穿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楼下客厅,当沈知夏看着我一步一步朝二楼走去的时候,她是想开口叫住我的,可她又不知道叫住我能干什么,所以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她都没开口。
之前陈医生跟她说,她才是纪南辰的症结所在,当时她第一个想法是让陈程医生催眠纪南辰,让他忘记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可她又清楚地明白,就算纪南辰真的忘记了那些事情,她也没办法做到忘记。
就像那个实木书柜,明明已经被保镖合力扶起来,但是她还是一看到那个书柜,就想起了纪南辰被压在实木书柜下险些丧命的事情。
沈知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下个站在旁边的李向南。
“主卧室里有一个实木书柜,你找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