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母牛,也就相当于买一送一了。
难怪。
白笑若有所思。
又忽然觉得不对劲。
“舅舅,他特意来请你过来……纯帮忙?”
白笑故意咬着最后三个字。
“客气话而已。”林舟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果然,毕了业还是清澈的大学生。”
白笑:“……”
泻药,有被讽刺到。
白笑其实是想问,不给钱吗?
说起来,她回乡这一个多月以来,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她之前一直都没有想清楚。
或许是对金子这个“劲敌”有种莫名的敌意,倒让她突然想起来了。
她跟在舅舅身边出诊一个多月。
……怎么都没见过舅舅收钱呢?
不管是去村民家看诊也好,还是来帮牛贩子测孕也好,按理说都是工作,应该要收钱的。
可她不仅没见过收钱,也没见过大家主动给钱。
什么情况?
难不成舅舅才是正儿八经的“义诊”?!
白笑当时是怎么被岔开的话题,她已经记不大清了。
总之没能问出口。
后来她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因为,要过年了。
一年到头,过年是最开心的时候。
平时清清冷冷的偏僻小村子,也开始热闹起来。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门头上大红灯笼高挂,红彤彤的对联喜气洋洋。
就连院门对面的路边墙上,都贴上了“出门见喜”四个大字,无一不是在表达大家对新年的美好祝愿。
小孩子穿新衣戴新帽,拿着烟花和鞭炮。
在巷子里穿来跑去,把年味带到村子的每个角落。
林舟家没有小孩子,却有小崽子。
还是头一次过年的小崽子。
时隔一个月,小狼崽身上又穿上了红红绿绿的小花袄。
脖子上还系了根带铃铛的红绳子。
铃铛旁,还坠了个小小的福字。
小白也难得穿上了件新衣服。